但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嘛,天塌下来都能顶住,他做的决定,也没人能够更改。 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苏简安被他吓得不敢出声,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,他怎么能做得那么自然而然?昨晚他是喝醉了,但现在他是清醒的吧? “……我和江少恺的关系那么好都不知道他转院的事情,你怎么知道的?”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的线条分明的下颌,恍然大悟,“是你帮江少恺转的院?!”
“吃吧。”苏简安放下挽起的袖子,信心满满。 “不是啊,别人说,老板偶尔出现在员工餐厅,对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有很大的帮助。”苏简安说。
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 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。
她仔细想了想,发现很多事情,陆薄言从来没有和她详细说过。 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 “请她们等一等,简安睡着了。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 他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洒在她的脸上:“可惜了,你们是兄妹。”
陆薄言猛地合上文件走出去,看见苏简安缩在被窝里挣扎着,眼泪从她的眼角不断地流出来,她哀声不知道在求谁放开她,明显是做噩梦了。 唐玉兰拎起礼服在苏简安身上比划了一下:“明天晚上我儿媳妇肯定艳压全场。”
陆薄言:“……” 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
苏简安使劲往被子里缩,边朝着门口那边喊:“妈妈,早!” 说完她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策划部,苏简安知道她要去哪里,也不拦着,反正那个地方洛小夕比她还要熟门熟路。
苏简安如梦初醒,猛地瞪大眼睛,从他手里挣脱出来:“我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洛小夕瞬间被陆薄言的脸和气场彻底征服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拒绝,她想回去了自己会回去。 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,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怎么了?”
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? 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“……右手伸出来!”陆薄言几乎是咬牙切齿。 唐玉兰想都不想就说:“让简安和薄言结婚!我看谁敢动我陆家的儿媳妇。”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 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怯意,陆薄言以为她在想昨天的事情,目光微微沉下去:“我睡书房,你不用担心。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 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早餐后,陆薄言安排司机送苏简安去许奶奶那儿,路上苏简安接到了洛小夕的电话。 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苏简安是想让陆薄言变丑一点的,可梳起这个发型,他的唇角轻轻一勾,竟有了一种神秘魅惑的邪气。 古老的骑楼沿着碧绿的江水建造,古巷深深,家家户户的门前都挂着两盏大红灯笼,石狮忠诚地守在门前,如果不是江边的华灯提醒游人这是21世纪,这里很容易就让人误会自己回到了古代。
“心机婊!” 虽是这么说,他的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怪苏简安的意思,动作里反而还有几分纵容的意味。